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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勤离开后，祁雪纯即对严妍说清原委。

再回到包厢，严妍挽着程奕鸣的胳膊一起走进。

忽然，他的眼角一闪。

“是我发的又怎么样！”袁子欣得意的轻哼，“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看看你的真面目！”

“离开？合同已经签了，违约金很高的。”

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
“白警官那边有贾小姐的下落吗？”严妍问。

“……骗子公司不得好死，你们统统都去死……”

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，如果放在普通人家，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，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

严妍摇头：“从刚才打电话的结果来看，似乎没有。”

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

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，笑话他的人，有，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，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，她也去找过程老，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，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

这是通过吴瑞安公司的资金动向查出来的，不会有错。

祁雪纯毫不含糊，仰头喝下一杯，接着又一杯，再一杯……然后“砰“的趴倒在了桌上。

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，如果放在普通人家，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，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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